果然,时律立刻把车门立刻关上了。
这是连演都懒的演了。
望向那辆渐行渐远的车尾,安卿失笑的双手抱臂。
黑色奥迪a8车,车速开得很缓慢,这条路是专门去柳莺里酒店和西湖边的路,夜里几乎没什么车和行人。
李连军时不时的抬头看眼后视镜,灰暗路灯下,安卿站在冷风里,还时不时的拿手机打电话,明显是在联系代驾。
“……”李连军刚想开口。
听到后面的主儿冷声问:“前面有车堵着?”
言外之意:开那么慢?
当时家司机也有不少年头,又比时律大了20几岁,李连军多少有点理解不了他这种行为。
打小谦逊有理,还乐于助人,小学到高中,别说是朋友,就连同班同学,看到哪个淋雨都得让停车捎上一段。怎么轮到未婚妻安卿这里,就这般冷漠?
前阵子不还挺恩爱的?生怕人冷着累着,又是暖手又是揉脚的。
眼瞧着就要到路口转弯,李连军实在忍不住了,“天儿怪冷的,湖边风还大,这条路偏的很,代驾过来估计得段时间。”
“李叔,连您也要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了是么?”时律连眼睛都没睁。
黑暗中,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,仅凭语气,也能感觉到他此刻的不耐烦和愤怒。
身为当年为数不多的亲临者,李连军也不好再说什么,毕竟之前那个姑娘离开江城前,被高越这个当家主母整的太惨。
记得当年时律回国,得知那姑娘的全部遭遇,当着高越这个妈的面,从时家宗祠的牌位上拿起那根传家的戒律棒,把他自己那腿给打的……
要不是他们这些人上去拦下,用手铐把他那双手给拷住,绳子把他双腿捆住,他得硬生生的把自己给打残废。
对自己都下手那么狠的一个男人,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原谅家里人当年对那姑娘的所做作为?
原以为订婚是对那姑娘放下了,这么一看,明显没有。
可是李连军又有点想不通了,既然没放下,为什么不把安委家这宝贝闺女给哄好?
哄好了平步青云,手里还有了实权,岂不是更容易找到那姑娘?
这样对安委家闺女,回头婚事黄了,家里那边不得盯他盯的更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