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午膳后,李荣乘了马车来看升平,本以为他早睡下了,谁知道还未推门进去,在园院中便听见升平的痛苦哀嚎声,
走近些,就听得更清楚了,什么疼啊...疼得不行,...像是钻心的疼...从下面直往五脏六腑里蹿,蹿到哪儿哪儿疼...
忙推门,进去就看见升平头发散乱,四肢皆被绑缚在床脚,那粗糙的麻绳已然将细嫩的皮肉磨得渗出了血...
李荣哭着跪到升平床边,质问着端着药的奴才,这又是怎么了,前些天不是才好些了,怎么今日又闹得这样厉害...
她颤抖着为升平理理鬓发,又仔细观察他周身有没有再添新的伤口...
侍奉的奴才立刻跪地道,“回夫人,并非是奴才们侍奉的不尽心,实在是,实在是贵人无理取闹,一个不顺意了就摔了药碗拿碎瓷片伤人,劝业劝不住,药也喂不进去了,没了办法这才将贵人绑了起来。”
虽然废皇帝不必用心伺候,但眼前这位却是马虎不得,国公府的参军大人都一一嘱咐过的。
“您瞧,奴才们这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啊...”
说着,这领头的急切去撩开自己的袖口,又去翻扯后面人的衣服,其中跪着的有一个还是女孩子,胳膊上竟也被划了几道,虽是不深,却也是硬硬的结了痂...
李荣像是看到了升平身上的伤口,忙唤了她往身边来,看着年纪不过比升平小一两岁,
这可怜的模样,李荣忍不住哭的更厉害了,抬起她头,问她还疼不疼,她不敢抬眼看李荣,只轻轻摇头,说不疼。李荣捏捏她的下巴,挤出些笑容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让人厌烦,她柔声道,好孩子,他是我亲弟弟,看着他苦我比他更苦,心也实在疼,说话重了些,你多担待...
又对着跪了满地的人说了几句,希望他们更用心些,一应的薪酬好处必不会少的...
勉强喂下去一口镇定的药,太医说这药伤身极重,轻易不可服用。
又等了会儿,效果上来了,升平总算不使劲儿的瞪圆着眼睛咬牙切齿了,拳头也松了下来,
李荣抬起些升平的身子,揽着他在怀里,一勺一勺的把药喂下去,
忽然他的眼角落下一滴泪,他说,“好疼,那处好疼”
李荣一时没明白,俯身贴的更近些,“哪儿,可是姐姐磕到了你的舌头?还是,还是这个姿势你不舒服...”
升平费力抬起自己的胳膊,手指着自己裤裆处鼓起的那处,“疼,鸡疼,流血了,鸡没了”
李荣愣了愣,将升平的手握回,知他这是又想起来那日的情形了,腿上的血溅在了那处,恍惚之中他以为那是他那处留出的血,
后来养伤期间,腿一疼,他就开始嚷着说自己的那儿疼,李荣哄他还好,李荣要是装作没听见,他就使劲儿拽着自己的鸡,喉间剧烈喘息之余,嘶哑的叫着荣荣荣荣...
李荣轻轻放下他,跪过去解他的腰带,褪下裤子,将那处露出来,那物肿胀充血,正硬挺挺立在小腹,甫一握在手心,那东西便抖了几下,连带着下面两个囊袋也滚了几圈,
李荣握着茎身轻轻撸起来,像她前几次那样,不时用指腹剐蹭那吐水儿的铃口,轻声哄道,“瞧,还在呢,没流血,你看错了...”
升平瞪着眼睛仔细地瞧,荣荣手心里握着的确是自己的东西...
逐渐松了身子又躺回去,升平好像恢复了些神志,忽而哼出一声,
李荣以为是弄疼他了,忙松手停下,却见升平挺着硬鸡往她手心猛撞起来,腰胯抬起来拱动,
忽而又大了些声叫喊起来,“别停,舒服,好舒服,荣荣动一动...荣荣荣荣啊啊”
挺动的越来越快,不过是眨眼的功夫,他啊啊叫着喷了李荣满手,今日还没喝药,许是虚弱的身子一时受不住阳精的泄露,喷精后抽搐了好一会儿,
李荣瞧他忍得额上又出了细汗,忙挪过去些,捡了帕子俯身为他擦汗,
谁知胸前忽然一痛,李荣下意识抬身,乳肉确是被实实在在的咬到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