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黑尽了，杨长庚才过来，进屋就看见李荣跪坐在地上，仰头透过那扇洒下银白月辉的圆窗望着外面...

杨长庚放缓了步子，径直走她身前，也不扶她起来，转身，坐下。

久久的看着她，她只在她进门时看过来一眼，后来始终望着窗外，一双大大的眼睛不时落下几滴泪，

杨长庚像往常一样抬脚踢她放在身前的手指，手腕，手臂，

李荣躲开手，哽咽道，“你出去...”

她敢这么说话，杨长庚哼笑，腿叉的更开些，“骚东西，反了天了！”

抬脚踩上她圆滚滚的奶儿，

她再次躲开，忽而瞪向他，像是终于忍不下去了，

一把甩开他的脚，指着他大叫道，

“别碰我！滚开！你滚开！”

杨长庚被拂了面子，却不怒，反笑，

不知为何，瞧她方才那副吵闹的样子，像极了发春的羊羔...

笑了几声又不笑了，冷冷的盯着她，

重又使力气踩上去...

鞋底的龙纹隔着薄薄的一层寝衣来回磋磨着她小巧而又红艳的奶尖...

像是踩灭了她所有的一切，

见她的脸开始泛红，身子随着他的踩弄而晃动起来，以为她这是想了，谁知却听她呢喃道，

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，我身边什么都没有了，你们杨家已经什么都得到了，为什么连恭儿也不放过！他也是你的亲生孩子啊...为什么不处罚杨昭为什么还要将恭儿赶去宜州...

李荣忍着奶子上的痒意，终于看向他，轻声质问，“难道就因为恭儿是我生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