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硬头勾着软肉猛地一磨,触电一般窜上来。

菊香张了嘴,没发出声音,只身子在高潮的快感里不停的颤。

房间里充斥着快板评书的声音,天津腔飞快的报着菜名,身子却在高度紧张下出了薄汗。

施泽一点点同她耳鬓厮磨,内里的酥麻绵延不绝,有极轻微的水啧声缓慢地在床帘后轻响。

外间施海没有说话,菊香有一种不安的敏锐。

施泽见她实在紧张,轻抚了抚她的脸,像刚才一样与外间施海闲聊,“大哥,南方那边的买主怎么说?”

施海的声音微顿,“那边能吃下不少库存,不过还是不够。”

施泽慢条斯理地顶弄,呼吸与她交融,内里嫩肉缠得紧,进出都带了力气。

菊香被他深深浅浅的顶弄弄得难耐,又不敢让他重些,只能脚跟抵在他窄腰间蹭弄。

施泽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唇,“不妨事,耐心就成。”

身下却一点也不轻柔,猛地戳顶进去,不顾嫩肉受惊般的吸绞,蜜液捣出来糊了满腿。

菊香头颈后仰,身子却迎合似的往前贴,床上吱呀一声响。

她感觉自己浑身的痉挛快要克制不住,红唇咬了个小巧的牙印。

施泽加快了速度。

与先前厮磨不同的猛烈顶弄让菊香指甲一重,在他肩上掐出一道痕迹,身下快感如洪,在马眼嗦吸花芯时绞着射出来。

整个人还是懵的。

施泽在紧致的吸绞里埋进她花芯深处,陡然加深的体位让菊香打了个哆嗦。

她抱紧身上的男人,在高潮的收缩里装了一肚子浓精。

床帘打开,一股子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散出来。

外间收音机里的相声评书已经换成戏剧小品,桌上原本坐着的施海不知道哪里去了。

施泽一边扣着身上的扣子,一边拉开床帘,胸膛处一片划印明显。

“老婆,今天你歇着,我去买点熟食来凑合一顿。”

菊香胡乱往身上套了件睡裙,应了一声。

房间里没人,她松了口气。

嘴唇微肿,全身酥软,她索性在施泽出去之后又躺回床上眯眼睡着了。

没过多久,房门打开,施海拎着手里的黄桃罐头进门。

夏天的热风从窗户里吹进来,半开的床帘被风灌出鼓包,大敞开来,露出里间一副旖旎的美人图。

被单被人嫌热丢开,睡裙齐腰,露出未着寸缕的下半身,两条玉腿横陈,腿间卜卜的馒头小缝微阖,红肿的肉粒在白蚌间隐现,白嫩的细缝里慢悠悠流下一缕白浊,那是没排完的浓精。

小腹微隆,上面山峦起伏处是她形状优美的乳团,被睡裙遮住,只领口露出些风情。

她粉面桃腮,睡得正香。

只似乎梦里也在经历春情,眉头微皱着,脸上还带了未尽的妩媚。

双膝摩挲着,白嫩的脚趾一点点蹭乱新换的床单。

施海坐在床头,痴看她半晌。